mousse

最近非常忙不太产粮!

 

[豆扎flo萨]毛团 AU双猫

  *邪教五十天快乐!天天吸太太们的小鱼干非常开心了!!!
  *无脑劣质小甜饼
 
 
  那是象牙高高挂在繁密的枝头。越过斑驳的漆黑的叶子,浅薄的紫纱揽着鹅黄的轮廓化成一团妖冶的彩绘。朦胧的光影照亮毗邻的云朵,相安无事地静止着。这昏暗的光自然及不上太阳的万分之一,不足以普照大地。但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它像深渊里垂下的一根细软的麻绳,在这方孤独的土地上,它照亮灵魂。
 
  草丛里的虫鸣声此起彼伏;小径两旁的橡树簌簌地响着。溪水淌过鹅卵石,叫不上名字的鱼儿跃出水面,鱼尾甩出一片晶莹的水雾,噗通一声又落入溪流向前窜去。或许什么地方藏着几只凶猛的鹰隼正窥视着猎物,它们尖锐的爪子在枝干上磨得敞亮,勾起的长喙已经整装待发。翅子扑腾的声音编入了虫兽的行列,每一个行人都应该为此感到毛骨悚然。这是捕食的号角,是掌控黑夜的猎人扣住扳机的轻微响动。
 
  这声音同样让萨列里感到可怖。他踢开泥土,一些潮湿的淤泥卡在他脚掌的肉垫里。他的爪子伸了出来;尾巴绷得笔直,细长的黑尾巴因为惊吓而炸得蓬松。他努力忍住去溪水边叼走一条鱼的欲望,他对自己优秀的视力感到痛恨,他甚至能数得清鱼鳞片的数目。谁都知道,那些鹰隼会吃鱼。可谁知道它们吃不吃猫呢?
 
  他漫无目的地走了一会儿,四周终于安静下来。这怪异的宁静反而让人产生出新的不安。他蹑手蹑脚地前进并警惕地环视着。那些交叠的枝杈总让他生出不怎么美妙的联想。
 
  可怜的无家可归的萨列里已经很累了。他今天走了三公里了,从白天的炙热一直走到黑夜的寒冷,脚掌几乎要失去知觉,现在甚至还要担惊受怕。还有哪只猫和他一样呢?他们或许团在温暖的壁炉前面,跳跃的火花让他们的皮毛泛光。而萨列里,他的绒毛灰扑扑的,尾巴也因为持续的紧张而无力地耷拉下来。
 
  他找了一棵顺眼的巨树,树根处微微裂开一个不大的洞口。他扒开难看的蘑菇,把自己半个身子塞进去,只露了个圆圆的脑袋出来。他抖抖耳朵尖,没有听到什么值得注意的声音。他稍微安下心来。他舔了舔自己的肉垫,粉嫩的舌尖灵巧地钻进软垫间隙,然后用濡湿的前掌胡乱地在脸上揉着。这让他看上去干净了许多。
 
  屁股底下的触感柔软,萨列里扭动了几下,发现是几团干草。他的鼻尖耸动,一股同类的气息缠绕上来包裹住他。进入别人的领地总叫人难耐,但这起码是只猫而不是别的什么怪物。在这样漆黑的夜晚还有比同类更让人感到亲切的存在吗?
 
  所以当一只白猫突然从树上倒挂下来的时候,萨列里仅仅只是跳起来撞到了脊背,眼睛因为生理性的疼痛眯起,他吃痛地喵喵乱叫。
 
  "好嘛好嘛别那么热情。"白猫说。他从树枝上跳下来轻巧地落到地上。他的皮毛雪白,很难想象穿过这样的树丛还能不沾上尘土。他一双冰蓝色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上下扫视着萨列里的脸。
  
  对方眼睛里的笑意让萨列里近乎感动,活着的体贴的同类!但这感动一点儿都没有反应到表情上,只有胡须的抖动显示出他的兴奋。
 
  "我只是路过恰巧发现了这个树洞,"他思考着措辞好让自己的出现顺理成章,"您的小窝非常舒适,我想在这样寒冷的夜里您也一定不介意多个伴儿吧?"萨列里的尾巴在看不见的地方不安地左右摇摆着。
 
  "噢!当然啦!我非常欢迎柔软的抱枕!我是莫扎特,您呢?您从哪里来?您叫什么?像您那么纯种的黑猫一定有个高贵的名字吧?"白猫,也就是莫扎特激动起来,他好久没见到同类了,他在原地踏起四肢,又忍不住靠近蹭了蹭萨列里的颈侧,那里戴着镶着黑宝石的领花。亲昵的接触让莫扎特发出一声喟叹。
 
  萨列里感觉痒痒的,但一簇簇的蘑菇让他无法跳开。他忍住升到喉咙的咕噜声,在地上磨了磨自己的爪子。粗糙的石砾带来轻微的痛感压过了猫科动物的本能。他故作冷静,"亲爱的莫扎特,我叫萨列里。我来自一个遥远的地方,那里的人们把黑猫视作不详,于是我就被赶出来。我已经非常累了,今天走了三公里还不止。"
 
  "噢可怜的萨列里!"莫扎特喊着。他没有过问再多的信息,来到这片森林的猫总有自己的难言之隐。他想到自己也是无家可归的,不由得对这只黑猫产生了同病相怜的亲切来。
 
  萨列里还在树洞里扭动身子,他刚刚就发现自己的毛卡在洞口毛糙的裂口上了。这次的毛团打得极结实,仅仅是扭过脑袋想要去解开都会像针扎一样刺痛。
 
  莫扎特发觉这只叫做萨列里的黑猫已经很久没有动作了。对方琥珀色的眼里蒙了一层浅浅的水汽,很容易让人生出欺负的欲望来。"萨列里?"他问。
 
  虽然极不情愿将自己尴尬的情况告诉别人,但眼下似乎毫无办法,"我的毛打结卡在洞口了。"他还在不停地尝试。
 
  "我来看看。"莫扎特咬住那些碍事的蘑菇,把那些天然的遮蔽物丢在一边。习惯黑暗的眼睛让他一下子就锁定了罪魁祸首。那个毛团栖身于背部与后颈的交界处,像蛛网一样兜住参差不齐的树干断裂口。
 
  莫扎特把脑袋重新挤进萨列里蓬松的毛里。陌生的不同于自己的味道扑上来,他深深埋在对方的毛里吸了口气,然后对准那个懒洋洋的毛团——舔舐起来。
 
  萨列里本来低下了头好让莫扎特看清,他静静地等待着,直到一个温热的气息打在敏感的脖颈处。他忍住没有动,他对自己说,冷静些萨列里,这只是一次友好的帮助。然后有什么潮湿的东西附了上来,他很快意识到这是莫扎特的舌头在舔开毛团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地碰到了隐藏在绒毛下面的皮肉。他的尾巴又一次炸开来,从尾巴尖一直到耳朵尖都叫嚣着,从未有过的奇异的隐秘的快感席卷了他。他压下去的猫咕噜又飞到嘴边。
 
  莫扎特此时正专心地和毛团作斗争,他舌头上的倒刺很擅长处理这种事务。他能感受到身下这只黑猫在微微颤抖,灵敏的耳朵更是听见了对方喉咙吞咽的声音,他坏心眼地时有时无地往下舔去——他还从来没见过那么有意思的猫呢。
 
  而萨列里也从没见过那么有天赋的猫,那些人类的手跟莫扎特柔软的舌头根本没法比。这时候莫扎特终于舔开了最后一根打结的毛,一个没有控制好力道就直接舔到了萨列里身上。
 
  萨列里终于绷不住了,他被刺激地喵呜一声叫了出来,他扬起头来,喉咙又咕噜个不停,如果不是地方受限或许还会趴伏下来享受。
 
  莫扎特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他继续舔舐着,从后颈到颈侧到耳朵。这只黑猫似乎要站不住了,他用力把软绵绵的萨列里推进树洞里,然后自己也钻了进去。
 
 
fin.
 
  拒绝开猫车从我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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